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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们的中学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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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师们的中学时代  

人们常有这样的疑问:今天我们应该如何当老师?我们应该怎样去培养创新型人才?怎样去培养世界级大师?作为一名中学教师,一名基础教育的管理者,我们不妨从大师们的中学时代这样一个角度,来观察和思考问题。大师们是如何看待他们的中学时代,如何评价他们的中学老师的?他们的中学老师又是如何教育培养这些大师的?这可能会给我们一些启示。

1955年,从美国归来刚到北京不久,钱学森就到师大附中看望老师们。回忆起中学时代的生活,他总是说:我对师大附中很有感情。在我一生的道路上,有两个高潮,一个是在师大附中,一个是在美国读研究生的时候。6年师大附中的学习生活对我的教育很深,对我的一生,对我的知识和人生观起了很大作用。据钱老回忆,当时师大附中对考试形成了这样的风气:学生临考试是不做准备的。从不因为明天要考什么而加班背诵课本。大家都重在理解不在记忆。考试结果,一般学生都是70多分,优秀学生80多分。如果通过死记硬背、急功近利获得高分,同学们反倒瞧不起。那时师大附中的学生没有考试追高分的压力,他们把大量的时间用来。其实他们的就是读课外书、动手实验和外出实践。生物课上,老师常常带学生到野外采集标本、制作标本,钱先生当时就用在野外抓到的蛇制作了标本;几何课老师用桐城派古文的风格写讲义,讲课时还拉着腔调念讲义,很带味;虽然当时学校还很穷,但是化学实验室却对学生随时开放,钱先生在那段时间做了很多化学实验。正是这种没有过多限制、形式多样的教育让钱先生对知识充满了兴趣,他博览群书,对探索新知充满了向往。钱老1984420日接受北京师大附中教师访问时说,当时附中的选修课很多,每天中午大家吃了午饭,在教室里互相交谈感兴趣的各种科学知识,数学的、物理的、化学的,什么都有……” 老师们也是这样教育学生,著名数学教师傅仲孙先生提倡创新,在给学生的测验评分时独出心裁,如果出5道题,学生都答对了,但解法平淡,只给80分;如果答对4道,但解法有创新,就给100分,还要另加奖励。教育家办学深深影响了钱学森,在钱学森中学时代的6年里,他虽没有跳过级,但是博览群书,知识丰富,德智体美均衡发展,为以后的大学、研究生学习打下了坚实的基础。钱学森回忆母校时,谈得最多的就是教过他的老师。他时常回忆起中学时代的情形:在那样一种艰难困苦的年代,办学真不是一件易事。但是北京师大附中当时的校长(那时称主任)林砺儒却把师大附中办成了一流的学校,真是了不起。给钱学森留下很深刻印象的是教几何的傅仲孙老师。一次,傅老师说:你只要承认公理,定理是根据逻辑推断的必然结果。他一再强调,这样的理论在中国是如此,在全世界也是如此,拿到火星上去它也是如此。钱老回忆,傅老师为了强调几何理论的正确,还诙谐地说,不但人相信,鬼也得相信,连鬼的儿子都得相信。钱学森后来认为,在初三年级听傅老师的几何课,使他第一次明白什么是严谨的科学。

爱因斯坦早期就读于慕尼黑路提博德中学,正是那些死记硬背的功课和死板专横的教育方式,使爱因斯坦沦为差生而提前离校。报考联邦工业大学失利之后,他来到了阿劳小镇上的州立中学复读,由于阿劳州立中学推行的是瑞士教育家佩斯特洛奇的民主和人道主义教育思想,主张学生自我负责,老师的责任是向学生展示知识和科学的魅力,点燃他们好奇心的火花,激起他们求知欲望,让他们的智力自由发展。在这座学校里,爱因斯坦逐渐变得乐观、自信,他对知识的渴望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爱因斯坦在《自述片断》中这样写道:1895年,在既未入学也无教师的情况下,跟我父母在米兰度过1年之后,我这个16岁的青年人从意大利来到苏黎世。我的目的是要上联邦工业大学,可是一点也不知道怎样才能达到这个目的。我是一个执意的而又有自知之明的年轻人,我的那一点零散的有关知识主要是靠自学得来的。热衷于深入理解,但很少去背诵,加之记忆力又不强,所以我觉得上大学学习决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怀着一种根本没有把握的心情,我报名参加工程系的入学考试。这次考试可悲地显示了我过去所受的教育的残缺不全,尽管主持考试的人既有耐心又富有同情心。我认为我的失败是完全应该的。然而可以自慰的是,物理学家H·F·韦伯让人告诉我,如果我留在苏黎世,可以去听他的课。但是校长阿耳宾·赫尔措格教授却推荐我到阿劳州立中学上学,我可以在那里学习一年来补齐功课。这个学校以他的自由精神和那些毫不依赖外界权威的教师们的纯朴热情给我留下了难忘的印象;同我在一个处处使人感到受权威指导的路易波尔德中学的6年学习相对比,使我深切地感到,自由行动和自我负责的教育,比起那种依赖训练、外界权威和追求名利的教育来,是多么的优越呀。真正的民主决不是虚幻的空想。牛顿12岁时进了离家不远的格兰瑟姆中学。牛顿的母亲原希望他成为一个农民,但牛顿本人却无意于此,而酷爱读书。随着年岁的增大,牛顿越发爱好读书,喜欢沉思,做科学小实验。他在格兰瑟姆中学读书时,曾经寄宿在一位药剂师家里,使他受到了化学试验的熏陶。牛顿在中学时代学习成绩并不出众,只是爱好读书,对自然现象有好奇心,例如颜色、日影四季的移动,尤其是几何学、哥白尼的日心说等等。他还分门别类的记读书笔记,又喜欢别出心裁的作些小工具、小技巧、小发明、小试验。

    从这三位世界级大师中学时代的生活,我们仿佛明白了很多。中学时代在人的一生中多么重要,拙劣的中学教育可以毁掉一个人,优质的中学教育却可以培养出世界级大师。教育必须是开放的、民主的、自由的,死板的、压抑的、专横的教育必然会束缚儿童的个性,扼杀儿童的创造力。分数并不是很重要,分数不是学生的命根,唯分论不是真教育,分数还可以变化,像傅仲孙先生那样,做对了不一定非得给满分,有创新即使有错误照样可以给满分。要十分珍惜和百倍呵护儿童的好奇心,它是创新的种子,它是创造的火花。死读书只能读书死,鼓励儿童博览群书,充分创造条件满足儿童求知欲,开设选修课、综合实践课,让兴趣和知识填补儿童大脑的空白和心灵的空虚。培养学生的动手能力,创造更多的机会让学生去摆弄、去折腾、去琢磨,大师就是在这些折腾里成长起来的。教育家和名师是大师成长的指路灯、点化者、铺路石,教师不能满足于做一名普通人,教师的道行越深你的手中越有可能出现更多的优秀人才,学无止境,为师者更应该自警自省,自觉自为。我们应该共同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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